唐馨听见这话,鼻子发酸,眼泪涌上来堵住喉咙,她抬手抱住程煜辉的肩膀,也去嘬他的喉结,咬他的下巴,舔他的嘴唇,他在那个晴朗午后的篮球场上走到她的面前,从此给她晦涩黯淡的人生带来一束亮光,他是她的太阳,他是她的神。
他一句话就能把她从沼泥中拉出来!让她伤痕愈合,怀揣希望,他在她心中的份量,她对他的爱,连她自己都难以形容有多深沉。
她的人生中好不容易有了亮光,她很怕哪天又弄丢了它,到那时她该怎么活下去呢!
双腿大张环住他的腰,足尖一下一下蹭着他的椎骨,虽然他那个粗大的让她心惊胆颤,感觉能把她撕裂,但仍摒弃羞耻,勇敢地挺起臀凑近他的性器摩擦,她全盘的信任他,他又是法医,他爱她,不会伤害她的。
程煜辉正想法子该如何继续,却见她主动的来示好,她腿间娇艳又漂亮,像一朵沾满露水的粉玫瑰,含羞待放等他去采撷。他看向她,她咬着手指潮红着脸颊也在偷偷瞧他,程煜辉一下子觉得她真是可爱又性感,简直要要了他的命。
他的性器瞬间重甸甸的发抖,俯身用手拨开她腿间两瓣滑不溜手的肉唇,露出流水收缩的穴口,他对准腰臀下沉,缓慢却强势的一寸寸插入,穴口又紧又热,湿乎乎的,却很有韧性,纵使被撑的薄透发白,仍在努力的往里吞咽,他看的眼睛发红,待大半都吃进后,他再难以忍耐,猛的冲撞尽根而入,听到唐馨嗯啊哭叫起来,像误入猎人陷阱的小兽,打着哆嗦,浑身都在抽搐,眼里也含满了泪水。程煜辉知道自己这玩意挺壮硕傲人的,她又那么小,怜惜地去亲吻她的嘴唇,吸咬她的小舌尖,再含住她的耳垂,舔吮她的颈子,手则去抓弄她桃子般嫣粉的圆乳,打球的缘故,他的指腹粗糙有茧子,把生嫩的奶尖揉搓的硬实又麻疼,她难以忍受般,轻一声重一声的呻吟,他开始把握力度和速度,不疾不徐的插入到底,再尽根抽离,再插入,再抽离,要让她逐渐适应他性器的存在。
唐馨全身的敏感处都被他拿捏住,刺激地她都快崩溃了,细声细气地唤他的名字,乞求他别再折腾她。
程煜辉开始挺起上身,掐住她湿滑的细腰用力挺送,贯穿紧窒的肉径,肉径里有千百张小嘴拼命吸咬他的性器,舒服的尾椎发麻,咬牙说了声好紧,却又狠劲儿插送不停,很快鼓捣出淋漓黏腻的春水,这些水越淌越多,臀下被单湿了大片,像溺尿了似的。程煜辉欲火熊燃,他做什么都上手快,性爱也一样,越做越熟练,且听抽插带出丰沛的春水,咯吱咯吱响个不住,很得趣。
不晓过去多久,还是唐馨实在受不住了,浑身颤栗的直打摆子,湿红着眼睛,哽咽地问:“你,你好了没?我不行了。”
程煜辉正是弄的兴起时,喘息地问:“哪里不行了?”
“痛!”唐馨嗓音软绵绵的:“我痛!”还累。
程煜辉害怕弄伤她,果断地拔出来,手持住打算自己撸时,看见性器上沾了缕缕血丝,他呆了呆,没来得顾及,使劲撸了几十下,低吼着射在唐馨的腿间肉瓣上。他啪的把吊灯打开,房间大亮,唐馨本能的用胳臂遮住眼睛,程煜辉这才看清她腿间激情的光景。糊满了他才射出的浓稠白浊,腿根子内侧和臀底的床单都有点点斑驳的血渍。她原来也是第一次,他还以为......
“哪里痛啊?”他试图掰开她的腿检查有没有撕裂的痕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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