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滚来滚去,把衣服都丢到床下去了,谁也没再着片缕。
摸着六娘滑腻的肌肤,裴肃一扫头顶的阴霾,欺身而上亲她,情意绵绵地撩拨起来,“六娘,你有想我吗?”
“嗯,想的。”六娘回吻过去,想的只是裴肃能帮自己纾解欲望,她需要一个男人让自己爽一下。
“那么观复呢,你也会想他吗?”裴肃还想确认些什么,殊不知自己多话,六娘只会嫌他磨蹭。
说到观复,六娘就来气,让他不走还非要走,一点不信她会护着他,真是个不解风情的,“谁爱想谁想!反正我才不想他!”
“好阿肃,我只想你,给我好不好,阿肃呀……”被欲望支配的六娘,早忘了之前同裴肃的不快,娇声细语哄着他,嘴唇没一刻不贴在他的脸颊上。
裴肃还保有一丝理智,心说这回必要让六娘知道自己的好处,不能太过顺从显得任她拿捏了。
“等等,六娘。”为了使自己看起来更强硬些,裴肃板着张脸故作正经,并强压下六娘的手。
杨六娘有些许惊诧,阿肃原来是最顺着她的,这回怎么嘴那么硬?明明下头都戳她肚子了,还等等?
“还等什么呀,阿肃?”六娘笑了笑,吻了一下他手臂上的新伤,“还疼吗?要不要我在上头帮你?”
裴肃才不会因为这点伤就怕疼,他不是那么娇弱的人,“不疼了,我只是想好好看看你。”
“你想看什么?”六娘意识到裴肃有些装不下去了,又去亲他的伤口,甚至还舔了一下,明知故问道:“是不是不能沾水呀?”
被她舔过的伤口,又痒又疼,裴肃实在忍不下去了,心中的底线一退再退,终是溃不成军向她妥协。
罢了,今日便遂了她心意吧,以后他再好好同她说道说道,把那些个对她不怀好意的人通通赶走。
“我想看你,对我笑,只对我笑。”裴肃俯身碰了碰她的鼻尖,落下了轻柔的一吻。
六娘热切地回应裴肃,抱住他的头,伸手弄乱了他束起的头发,他果然是舍不得看她难受的。
阿肃对她的好,六娘当然是知道的,可是,有时候就是因为太了解了,才会对他有更多的期待。
“阿肃,你太贪心了,我是醉仙楼的掌柜的,怎么可能只对你一个人笑?”在她看来,裴肃除了气量小些哪里都好,若有一日大度些肯容人了,那他就真真是天底下最合她意的人了。
一吻毕,六娘将裴肃的头往下按了按,给他更多抚慰自己的机会,“阿肃,给我舔舔。”
裴肃没有出声应答,含住她的下唇扯了一下,跟着又贴上她的脖颈,活像一只听话的大狗,只要主人稍有示好,便摇动尾巴扑上来。
在六娘面前,他从来就没什么原则,或者说,他的原则从来都是为她打破的,每每亮出獠牙想讨些好处,却总是怕伤到她,只好咬碎了牙齿往肚里咽。
裴肃知道六娘怕痒,舌尖便一直在她颈窝打转,舔舐着她那因为侧头闪躲而亮出细长颈子,勉力不留下更多的痕迹。
“好痒,阿肃,哈啊…快别玩了……”六娘难耐不已,手指插进裴肃发间,与他的发丝纠缠在一起。
要咬下去吗?舔舐良久的裴肃,最终还是在她颈子上吮了一口,好似这样做能感受到她欢快流动的血液一样。
六娘有些吃痛,以为裴肃在咬她,狠心抓了裴肃一把,“好疼…”
裴肃这才意识到自己魔怔了,急着去安抚她,在她嘴角落下一连串的吻,“六娘,对不起,弄疼你了。”
“你刚刚走神了,对不对?”六娘却以为他不专心,不悦地嘴巴一翘,松开了揽住他的手。
哪里是走神了?他分明是快遮掩不住了,对于自己喜欢的女子,再乖顺的大狗,也会瞬间化身为狼,尤其是知道还有别的狗子在觊觎自己的宝贝。
“六娘…”裴肃很想让她别松开手,可这回到底是自己做错了,又有什么理由对她提出要求呢?
“嗯?”杨六娘还指望裴肃帮她排解,自然不能把话说绝了,缠上去也咬了他手臂一口,“这样,就扯平了。”
六娘眼中有着如水的深情,裴肃知道她再生气了,含着笑意俯下身,叼住一只乳儿,肆意品尝起来。
“可不许再咬了…”如她意了,六娘也不忘再叮嘱他一句。
裴肃当然不会再犯,太久未与六娘赤诚相待了,他渴望与她交心,更渴望与她交合。
柔软的舌头抵住了擦过奶尖的利齿,包裹住乳晕覆盖的皮肤,裴肃闭上眼只用嘴巴去感受她的形状,摘取了此刻的甜美果实。
阿肃还是这么会舔,六娘感受着他那无师自通的口技,只觉迫切的欲求稍有缓解,把另一只乳儿也送到他嘴边,并拉着他的手探向自己湿漉漉的蜜穴。
眼前泛起了氤氲的水雾,裴肃越过一片茂密的丛林,摸到一处湿滑的洞穴,缓缓停下了前进的脚步,他有些迷惑,不知自己心心念念的桃源乡是否就在里面。
这时,他听到远方传来了亲切的呼唤,这声音忽远忽近,或高或低,传达的全是一个意思——“进来吧,进来吧,阿肃。”
裴肃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,将几根手指放了进去,一点一点扩张开那遍布褶皱的甬道。他之所求,大约就在里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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