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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嫁给白切黑仙尊男主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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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10章
      谢无镜说,他当时就在广场不远处的太清殿内,听人汇报这些年灵云界各地的事。
      听到仙侍呼喊,他就过来了,待会儿他还得回去继续听。
      他那么忙,肯定没功夫去找一个连名字都记不住的仙侍的麻烦。
      不过香梅可不能与她生疏。
      这可是和她狼狈为奸的好伙伴。
      织愉走到香梅身边,伸手要拍拍香梅肩膀以示亲近。
      香梅竟躲闪开来,毕恭毕敬道:“夫人,您身份尊贵,平时无事不应同我这样接触。”
      哦。
      织愉做错事般收回手。
      从小在宫中长大,她很清楚去一个地方要遵守一个地方的规矩。
      她随香梅去用膳。
      除了没有身体接触,香梅还是像往常那样伺候她。
      她们先前的接触也不多,织愉不觉有什么不对劲。
      织愉吃饭前,摘下储物戒,叫香梅把里面的衣裙和首饰都拿去衣柜妆盒放好。
      香梅双手捧着,让织愉把戒指丢到她手中。
      拿着戒指回屋整理时,想到夫人刚刚差点碰到自己,香梅心有余悸。
      仙尊送夫人回房后准备离开,叮嘱她好好照顾夫人时,随意道了一句:“我有没有同你说过,不要随意碰尧光仙府的任何东西?”
      她诚惶诚恐地垂首:“说过的。”
      待抬起头来,仙尊已经走了。
      她思考许久,确定自己没有随意碰过尧光仙府的任何东西。
      除了夫人。
      作者有话要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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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  (* ̄3 ̄)╭
      第5章 抱她上岸
      吃完饭织愉在院里逛了会儿,就又回屋看话本。
      看累了便倒在床上睡过去。
      睡醒就是晚饭时间,吃完晚饭重复下午的操作,看话本子直到睡觉。
      谢无镜还没回来。
      修道的事也在快乐的话本子海洋里被她暂时忘却。
      织愉再次倒头睡过去,身心愉悦。
      她真是太爱这种颓废的生活了。
      以至于深夜,她被谢无镜叫醒,还迷迷瞪瞪地问:“你怎么这时候来了,有什么事?”
      谢无镜:“你说要修道。”
      织愉这才扒拉着凌乱的头发,连声“哦哦哦”地起床,“什么时辰了,这时候休?去哪儿休?”
      谢无镜帮她把乱发顺到脑后,一一回答:“过子时了,算是个好时辰,随我来。”
      “要穿外袍吗?”
      “就在尧光仙府,穿了还要脱,你想穿吗?”
      织愉摆手,“那就不穿了。”
      她随他出房门,被他搂住,纵身腾云。
      织愉只有来灵云界那天被他带飞过,这还是第二次飞。
      她既兴奋又害怕,紧紧抱住他的腰,一边欣赏云雾下宛若玉皇仙宫的尧光仙府,一边问: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      “刚回来。”
      “忙到现在?”
      “嗯。”
      “你累不累,要不明天再修?”
      “你修道之艰,远胜于常人,早日开始为好。”
      闲话间,谢无镜已带织愉落在一处被雪覆盖的山巅。
      此处虽冷,但竟有树木花草生长,且比外界的植物长得更加青翠鲜艳,美如雕刻。
      即便织愉感受不出什么,她也能猜到,这里的一切都绝非凡品。
      尧光仙府很大,织愉住了半个月,也没怎么逛。
      她惊讶于这里的风景,冷得直搓手臂。
      谢无镜脱了外袍给她裹着,告诉她尧光仙府不止占了一座山,而是一段山脉。
      而这座元始峰,乃是整个太华山脉、甚至整个灵云界灵气最充沛之地。
      穿过这些鬼斧神工的灵植所组成的树林。
      一片宽阔且冒着白雾的湖出现在眼前。
      湖水泛出幽幽荧光,走近细看,光源自湖底。
      这是太华山脉主灵脉的源地,湖底是孕育出灵脉的母石。
      谢无镜叫她脱了衣裳下去。
      灵云界的话本子,让织愉了解了一些灵脉的重要性。
      灵脉之于灵云界,就犹如河海之于凡界。
      一旦出问题,一界尽毁。
      “真的能泡吗?”
      她脱了只鞋,用脚尖撩拨了下湖面。
      她长得娇小,脚也小。粉白圆润的脚趾,从清透湖面划过,像珍珠似的泛出莹泽。
      水很凉,她哆嗦了下,飞快把脚收回裙下,对谢无镜扁嘴,“太冷了。”
      谢无镜:“这点寒苦,于漫漫修道之路而言,不值一提。你要放弃也可以。”
      他没有激她,是真的随她心意。
      织愉犹豫了会儿,把外袍还给谢无镜。
      剩下的就不脱了。
      她睡觉穿的轻薄,裙下除了贴身小衣、到大腿处的亵裤,再无其他。
      脱了鞋子,提起裙摆,她抬起雪白纤细的腿。从边缘处缓缓步入灵湖,她被冷得不断发出哼唧声。
      谢无镜注视她,“把衣裙脱了。”
      织愉回头不太情愿地“啊?”了声。
      见谢无镜是认真的,她背对他脱了寝裙,把寝裙丢给他。
      衣裙如蝶翼翻飞,落入他手中,被他收入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