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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自从头上长反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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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29章
      这时,容墨就听言凤起的平静而淡然的声音响起:“你若再不过来,不出半柱香的功夫,下一道雷便来了。”
      “你还有力气躲吗?或者说,挨的下去吗?”
      容墨还想言凤起口中说的是谁,就见那垃圾桶后走出一道黑白间色的人影。
      神色虽是不情不愿甚至带着一丝愤懑,可却不得不妥协。
      ——可谓口中很不屑,身体很诚实。
      霍斐本就不舒服,听言凤起的意思,更像是特意来看他的“笑话”,这时就更不爽了。
      一张原本就青紫色的脸,这时更有黑如锅底的架势。
      但言凤起的话,说的又实在太“理所当然”。
      甚至他都觉得,这雷劈是不是就是言凤起搞出来的把戏。
      毕竟,他可不是言凤起和冼辰宣这两个,可以说是从“古代”穿越来的老古董,他对穿越、异能、修真、武侠之类的,不是一无所知。
      所以从言凤起的话和他制服自己时的轻而易举来看,很容易就联想到很多东西。
      所以,不管心底多么不忿,暗忖咒骂言凤起多少遍,这时候还是不能跟言凤起硬刚。
      大男人嘛,能屈能伸。
      他就是死,也要拉言凤起垫背。
      现在既然没有机会,那他就忍辱负重等一等。
      总有那么一天的。
      容墨低垂着头,见并没有太多人再注意自己,连忙匆匆退出人潮,往自己家走去。
      ——好像那道落雷之后,原本风雨欲来的天色却放晴了。
      好像之前的乌云盖顶,都不过是人们的一场错觉罢了。
      真是六月的天,孩童的脸,说变就变。
      容墨匆匆赶回家,连忙叫霍斐从自己的身上下来。
      他一直不觉得自己是个颜狗,但说真的,霍斐现在的样子还是太有视觉冲击力的。
      真的就差挂着腐烂的皮肉,托着眼珠子到处跑了。
      他还是有些遭不住。
      将大佬们在桌子上的座位安排好,容墨还是忍不住问言凤起,今天所谓的“戏”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      这时候,他当然不会再认为,言大佬是特意让他去挨雷劈的。
      真正挨雷劈的,显然是霍斐。
      而他这时候之所以敢开口问,可能是因为觉得开口说要教导自己的言大佬,有几分亲近?
      至少,他觉得这般“为他着想”的言大佬,不再那么有距离感。
      冼辰宣照旧坐在一旁,默不出声,甚至如果不是因为容墨直接将座位摆好,他怕拉开距离显得太怪异,他是想离得越远越好的。
      哪怕也想知道今天这事儿的来龙去脉,但他耳朵好啊,可以离的远一点听。
      言凤起优雅端坐,饮完一小杯茶。
      似乎今日运筹帷幄得了自己想要的结果,所以听容墨问起,他也就没有再卖关子。
      “用他,验证了一个小推测。”
      “当初我与你说,感觉你我气机相连,不能离开你太远。但,我也想知晓,离的你远了,是个什么结果。”
      而且,他们也总不能无时无刻都不分开吧?
      或者说,就算主观上不分开,可万一出了意外呢?
      这种事情谁也不能保证,绝对没有万一的。
      就算言凤起再如何自傲,他也不是一个自负的人。
      所以,能离开容墨身边多远,又有多长时限,这些都是他要搞明白的问题。
      不过,他总不能拿自己做试验吧?
      “正好,新来的这位仁兄,可以出这一份大力。”
      “有劳仁兄了。”
      “想必仁兄知道这些后,便能安生待在容墨身旁了吧?”
      “毕竟,没了容墨的霉运庇护,我等必遭世界法则排斥。当然,第一次是落雷一道,再往后怎么对我等进行抹杀,本尊还没有绝对的结论。或许,仁兄可以再试一次。”
      容墨:……所以我的霉运,竟然还有这么野的操作吗?
      ☆、柿子要挑软的捏
      十几年来,容墨第一次知道,让自己经历悲惨的霉运竟然还有另外一种用途。
      只是,他还没多觉得欣慰一会儿。
      言凤起就实话实说了。
      “具体为什么靠近容墨的霉运就可以免于世界法则的排斥,我还没有准确的答案。”
      “或许是因为太过倒霉,而被世界法则遗忘。”
      “也可能是因为被世界法则遗忘,而造成了这么霉运缠身的结果。”
      但哪个推论,对容墨来说,都不太友好
      好好地一个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,却要被世界法则遗忘,这算怎么回事儿?
      面对大佬如此的推论,容墨恨不得捂住自己心口,向大佬生动形象的表达一下,自己被扎心的痛楚。
      但言凤起紧接着就说,可以开始教他关于修行的事了。
      “只是,此界灵气稀薄,本尊施法也颇为受限。你踏入修行后,能到什么修为,就只能靠你自己的领悟了。”
      面对着因自己“修为受限”,而表现的颇有几分惋惜和苦恼的言凤起,霍斐狠狠地翻了一个白眼。
      ——在容墨看来,那是恨不得将自己眼珠子翻脱出来。
      冼辰宣就只敢心中腹诽:大佬你“受限”还都这样,那不“受限”,您是要毁天灭地吗?
      虽说他也觉得自己的内力有所限制,但心中该腹诽的,还是一句都不能拉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