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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一千零一夜春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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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121章
      “不?像吗?”江禧也在此刻对上他的双眸,凝望着他,她天真?坦荡的语气貌似真?诚不?解的发问,“她哪里不?像我?”
      但凡见?过的,都会?惊叹她们的相像。
      时间?过去了好半天,久到女孩彻底等没了耐性?,在他腿上坐直身子?,双手掰正他的脸,眼神认真?地又一次审问他:“怎么?不?说了?她到底哪里不?像我?”
      她真?的很想?知道,他到底是怎么?发现的。
      “她没有一点地方像你。”
      音落,周时浔不?想?再跟她费口舌,手掌牢牢箍紧她的柔韧臀胯,将她托高了一点。之后,他稍稍歪头,凑上去,削薄唇瓣吻住了她腰侧偏后位的一点肤肉。
      江禧不?由地抬手撑在他双肩,软软发黏地哼了声?。车内空间?有限,剥夺了她大幅度挣扎的机会?,她几乎没得挣脱,只能任由他舌尖力道微抵后腰处,没半点怜惜地狠心?吮舔。
      “啊……”江禧最是扛不?住他这?样。
      瞬间?扭转上身面向?车窗,感受到自腰际猛然被激惹出饱胀的酸楚感,很快凝汇而成一股潮漉,由她红唇轻张,喷洒到雨迹流淌的玻璃窗上,呵成一团迷乱水雾。
      又被她泛冷指尖抹花掉。
      指纹形成摩斯电码。
      谜底以她无人知晓的脆弱点而命名。
      解谜人,周时浔。
      这?就是他给她的演示。
      这?就是,他的答案。
      是的,黎贝珍没有任何一点地方像她。
      事实上,连味道都不?像。
      尽管那间?酒吧充斥着混乱的香脂气息与尼古丁的厌恶味道,可当黎贝珍从他身前经过时,他还是能有所感知。
      那不?是他喜欢的,江禧的味道。
      只是还没能等他再多一眼观察,就被周锡风挡住了视线,以及后来他们接吻的那个画面实在冲击感太强烈。
      他根本忍受不?了多一秒的旁观。
      他几乎是发了疯的嫉妒。
      而比这?更令他感受难捱的是,分明他没有认错,可江禧却希望他认错。她想?让他认为,事情就是自己看到的那样。
      那是不?是意味着,如果当时在场的人不?是那个黎贝珍,而是她,难道她也可以接受周锡风的亲密举动吗?
      她也全然不?在意,他是否看到吗?
      或者说,她就是希望他看到,然后厌恶她。
      可那又怎样。
      江禧就是不?喜欢他。
      那么?他善妒的情绪就不?具备立场。
      他没资格生气。
      他该怎么?做。
      他还能怎么?做。
      他只好,讨个吻吧。
      心?已经少女踩在了脚下,嘴上还要保持一点可怜的态度。周时浔低敛黑睫,在一个呼吸的平顺之后,淡淡收势起眸底那些恹恹萎靡的情绪。他捏过江禧的脸,声?线略哑:
      “江禧,把?今晚欠我的吻,补给我。”
      江禧还有点没从上一个瞬时的瑟颤中缓过来,没什么?在意他的无赖,腰脊仍隐隐战栗着,顺从他说:“吻你可以。”
      一个明显带有前提条件的句式。
      她的命令式条件是:“但你不?准摸我。”
      “哪里?”他问。
      “腰。”她回?答。
      周时浔在此刻掀抬眼睫,懒洋洋低啧一声?,意态慵懒地重新表述他的问题:“我是问,我可以摸哪里?”
      耍她?很好。
      江禧凝定着他看了好一会?儿,然后,右手背去身后,指尖灵巧破译束缚的暗扣,抽出来,丢去一旁。
      只剩下,一件薄透的白色短t。
      “换个玩法。”江禧挺身靠过去,字音敷着某种虚迷的低语感,要求他,
      “张嘴,周时浔。”
      第45章 第九个昼时降临
      黎明前一小时。
      暴雨仍不?肯收势,携来云层的昏凉,落得恣意,浇在越野车顶迸溅涟漪,水花簇簇盛绽,似早潮失序的波澜,层叠绵绵地向车窗流涌,或滑成水迹,或滴滚,或泛滥。
      饱满圆润的雨珠,砸在玻璃窗上。
      她的饱满圆润,砸进周时浔眼中。
      江禧身上穿的这件奶白色正肩短t,布料少得可怜,轻薄微透,实在无法保护半点女性隐私。
      但可以将她的姣好身材勾描极致。
      掐腰设计,完美束显少女柔韧纤窈的腰段;露脐剪裁,裸出一捻凝白腰肢的细腻肤肉。
      紧身贴合勒出胸型。
      春光朦胧的纯。曲弧起伏的欲。似轻悬于窗上欲掉不?落的水滴,随她放肆大胆的动作,坠入男人陡然发沉的视域里,弹了?一下。又俏丽。又重力。
      车内香氛浓郁,潮热升腾。
      周时浔没有照做。他双手掐住江禧的腰肢,反而稍稍推开一点她贴上来的身子,喉结一个吞咽的滚动,从她胸前的旖旎上撤走目光,撩起眼皮凝住她,眼梢微扬,“但这里是野外。”
      原来是在这里等她呢。
      江禧被他逗乐了?,轻啧一声。
      她没再继续说什么。只是偏歪头,洁白齿尖从腕上咬下一根黑色发绳,含在唇瓣,坐在他腿上微微挺起腰身,向后仰头,双手顺势拢起繁茂柔顺的黑色长发。
      她似乎是要扎起头发。
      可她偏偏又不?肯快速绑好。纤白手指灵巧穿梭在如?浪的发间,来来回回地拨弄发尾,反反复复地拢起又放下,松手披散下来再重新?梳拢。如?此叵测的狡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