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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他们都抢着叫我Daddy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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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5章
      当然不包括郁执。
      这样的房子很好烧吧。
      他想着。
      到达正厅,佣人停下:“老爷,郁先生到了。”
      郁执看向距离遥远的主位,鹤发童颜的老人家正合着青花瓷茶盖缓缓吹气,主位下四排大气的红木桌椅分列两边,将他衬托的如同一位帝王。
      池鸣戈,alpha,池家掌权人,帝国商贸联会会长,同时也是红姐的父亲。
      池鸣戈抬起眼,那是一双不符合年纪的清亮双眸,带着看破人心的智慧和沉稳,随意说了句:“坐吧。”
      郁执微微颔首,看了眼分列两边的座椅。
      一椅配一方桌。
      一样的光泽,一样的间距 ,一样的花纹,犹如复制黏贴没有丝毫偏差,只是站在这儿,郁执都能想象到这户人家起码得有一百条家规,甚至是规定了一口食物咬几下的那种严苛。
      他走去左首位落座,以免离太远老人家听不清,说话要用吼的就不好看了。
      佣人送来茶点,全程没有发出一丝声响,茶香飘散至郁执鼻尖,他倒是不拘谨端起了茶杯。
      先闻其味,再见茶汤。
      真是大户人家,招待他一个保镖居然用顶级大红袍。
      池砚西:“你们在三角洲也喝茶?”
      郁执:“红姐喜欢。”
      听到他提起小女儿池鸣戈默了瞬,瞧着优雅品茶的年轻beta,这就是绮红亲手养大的孩子,离开家,抛弃婚约,跑去三角洲那样混乱危险的地方,成立佣兵团,养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小鬼。
      “你是绮红的情人?”
      郁执端茶杯的手一抖:“咳咳、咳咳……”掏出手帕擦了擦嘴,真是好可怕的一句话。
      楼上,池砚西表情玩味的离开。
      郁执放下手帕,回去要和红姐说一声,她父亲老年痴呆了。
      “不是。”
      池鸣戈没继续纠结这个问题:“她有没有和你说过为什么离开家?”
      23年了。
      他的小女儿从来没有回来过,作为他孩子中唯一的beta,她一向听话,顺从的听从他们所有的安排,在离开前还在为联姻做准备。
      她的离开是悄无声息的,没有人知道答案。
      郁执喝了口茶压下刚才的惊吓,这个问题他还真知道:“红姐说这里的椅子太硬了,她坐着不舒服。”
      无惧无畏的迎上池鸣戈的审视,这个回答听着跳脱但懂的人自然懂,就是不知道身居高位,掌控一切的沈鸣戈能否明白。
      一阵沉默后池鸣戈收回视线:“砚西的安全就交给你负责了。”
      郁执起身,颔首,离开。
      池鸣戈瞧着beta高挑的背影,走路姿态像是电视上的模特,原本他只要能正确找到绑架者藏身附近就算通过考验,没想到,他的表现十分优异。
      就是砚西这次被绑,经检查,受伤最重的是他的下颌骨。
      目光幽幽,绮玉送你来到底是为了什么?
      *
      郁执去到池家给他安排的住所,一栋白色的二层别墅,一侧墙壁爬满翠绿藤蔓,蔷薇开的正艳,夏风吹过叶子发出沙沙的声响。
      位置距离住宅较远。
      他去到二楼卧室阳台,看向房后那片波光粼粼的人工湖,天鹅交颈正惬意戏水,湖上一座玻璃桥通向后山,山不高,一栋现代风的独栋别墅坐落在上面。
      那就是池砚西的住处,与他这里几乎一湖之隔。
      在他瞧着那栋别墅时,池砚西也正在窗边看着他,居高的位置他只需要俯视就可以看到阳台上那倚栏独立的身影,天边海浪般的火烧云仿佛落在他的身侧,忽而有风吹起他的发梢让人意识到那不是一幅画,而是真实存在的人。
      池砚西见他又磕出了根烟。
      “这么狂,晚上出来给他立立规矩。”手机里传出乔昱辰和人接吻的声音。
      池砚西嫌弃的把手机丢到桌上,再向外看,阳台上的身影已经不见了。
      *
      门铃被按响,郁执离开沙发去开门,一位穿着佣人制服的beta露出标准的职业微笑,将手里的托盘又稍稍抬起了些。
      “郁先生,您的袖扣。”
      黑丝绒的托布上,红宝石袖扣熠熠生辉。
      郁执:“等一下。”
      他转身离开,很快又去而复返,随着他一抬手,托盘上就又多了一个袖扣,凑成了完整的一对。
      “按照官网售价把钱打到我卡上,我不喜欢脏了的东西。”
      “麻烦了。”
      beta端着托盘离开,有点懵,盯着那漂亮的袖扣看了又看,没脏啊,交还给他之前特意擦拭过的,不过,这个真的可以报销吗?
      心情忐忑。
      不过郁先生……
      想起刚刚见过的beta,脸不觉得红了起来,他比自己见到过的omega还要漂亮,身形又像alpha一样高大。
      一时心猿意马,托盘传来撞击感让他站不稳的向后倒去,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他手臂把他扶稳又立即松开。
      beta慌张道歉又连忙道谢,在看清是谁扶住他后稍微松了口气。
      “少爷,不好意思啊。”
      池砚西扫了眼托盘上的东西,又看了眼脸红着的beta:“你发烧了?”
      beta震惊,他、他刚刚那是发骚了吗?因为郁先生?
      脸更红了。
      池砚西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      beta收敛心神,仔细把事情向池砚西说明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