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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重生后,我成了奸臣黑月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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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重生后,我成了奸臣黑月光 第518节
      “朕之长孙陆临渊,怀瑾握瑜,经明行修,卓尔不群,文武兼备,感念上苍,受命于天,封护国麒麟!三日后,行受封大典!”
      第505章 温馨一家
      子午先生顶礼膜拜:“陛下圣明!恭祝陛下拨乱反正,大梁麒麟归位,国运昌隆、千秋万代!”
      孟阁老拱手:“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!”
      大司农与诸位阁老以及文官武将,也郑重高呼万岁。
      姬篱笑道:“阿蛇,你也有看走眼的时候。”
      辰龙道:“他何时看走眼了?”
      姬篱回想了一下,巳蛇的确没说梁帝一定不会册封陆沅,只是在巳蛇看来,梁帝要做出这个决断,需得顶住比朝堂之上更大的压力。
      以垂老之躯,直面风雨。
      让人仿佛看见一个戎马一生的老将军,入了迟暮之年,雪染双鬓,却老骥伏枥,披甲上阵,挂帅出征。
      他要顶住最强的风雨,当他倒下时,儿孙已长出丰满的羽翼。
      姬篱长叹一声:“梁帝当真令人钦佩啊。”
      巳蛇点头:“我佩服的人不多,梁帝算一个。”
      姬篱看向老远的辰龙:“阿龙,你呢?”
      辰龙:“与我无关。”
      姬篱啪的一声收了折扇,指了指同在帝王台上的孟芊芊:“你妹妹就快叫人家皇爷爷了。”
      辰龙黑了脸。
      帝王台前,陆沅被文武百官围住道喜,可谓寸步难行。
      孟芊芊无声说道:“恭喜。”
      陆沅用唇语回道:“等我。”
      “长孙殿下,恭喜恭喜。”
      “下官早就瞧出长孙殿下非池中物,原来竟是麒麟。”
      “少拍马屁!殿下没拉开三石弓时,叫得最凶的就是你!”
      “你你你不许胡说!老朽何时——”
      “都听见了吧?刘大人,左大人?”
      “呃……下官……”
      几名官员争执了起来。
      陆沅趁机开溜。
      刚走出文官的包围,又被三名武将拦住去路。
      三人瞧着眼熟,正是比试时,与胡大将军坐在同一凉棚的武将。
      三人凶神恶煞地看着陆沅。
      陆沅挑眉:“找茬儿?”
      三人齐刷刷抱拳,中气十足,如雷灌耳:“见过长孙殿下!”
      争执的文官们被惊了一跳,树上的鸟儿也被吓飞了。
      陆沅狐疑地问道:“三位大人这是……”
      国字脸、落腮胡男子上前一步:“下官崔平。”
      “下官柳元。”
      “下官杨永和。”
      一左一右两位将军自报家门。
      陆沅听到名字后,对三人的身份了然于胸,崔平、柳元、杨永和不是胡烈一手提拔的心腹么?与另一个叫王勇的将军,并称座下四大金刚。
      崔平抱拳道:“长孙殿下,此前我等有眼不识泰山,对长孙殿下多有不敬,出言不逊,请长孙殿下责罚!”
      陆沅抬手制止:“崔将军言重了。”
      崔平的身子福得更低了:“我等有罪,请长孙殿下责罚!”
      柳元与杨永和也齐齐福低了身子。
      陆沅望了眼帝王台。
      梁帝要走了。
      把小家伙和孟芊芊也带走了。
      陆沅牙疼,对三人道:“恕你们无罪!”
      崔平道:“我等可否向长孙殿下讨教箭术?”
      “改日。”
      陆沅迈步往前走。
      崔平较真地问道:“何时?”
      “随时!除了今日。”
      梁帝和孟芊芊下了帝王台。
      陆沅咬咬牙,一把将手中的缰绳扔了出去:“罚你们喂马!喂完牵去太子府!”
      “是!”
      三人激动抱拳。
      柳元握住缰绳道:“长孙殿下让我喂的,我来牵马。”
      杨永和道:“不对吧,说的是我们三人。”
      崔平:“明明是我!”
      三人为谁牵长孙殿下的爱马争了起来。
      晋王一行人望着这一幕,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。
      齐王捶桌:“可恶!”
      睿王问道:“老四,你当真没出卖大哥吗?”
      齐王震惊:“三哥你此话何意?”
      睿王淡淡说道:“从昨日比试开始,你便一直对陆临渊多番挑衅,生怕别人不知大哥与骐儿目中无人似的,就连那句赢到最后的才是真麒麟也是你说的。”
      齐王怒极反笑:“三哥,方才陆临渊似乎是对着咱俩一块儿挤眉弄眼的吧?我若是与太子府暗度陈仓,你以为能少得了你?”
      睿王蹙眉道:“我一直劝你冷静,可你一直很冲动。”
      齐王嘲讽地说道:“我还要怀疑三哥呢,明明如此重要的比试,三哥怎么做到心如止水的?”
      “你们两个别吵了!”
      晋王心烦意乱地打断了二人,“还嫌不够丢人?”
      陆骐回到了凉棚,正巧听到这句。
      他站在原地。
      说者无意,听者有心。
      他的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。
      晋王看到了他,没有说话,起身出了凉棚。
      睿王走过去,拍了拍陆骐的肩膀。
      齐王离开时,看了陆骐一眼,埋怨道:“你怎么会输给了陆临渊?你不是很厉害么?这下可好,大哥的太子之位危险了。”
      陆骐握紧了拳头。
      太子之位本就是他带来的。
      如今快没了,却要怪他。
      众人陆陆续续离开,马场渐渐静了下来。
      只有陆昭言还没走。
      陆骐转头见到他时,好生愣了下,张了张嘴,将那声“父王”咽了下去。
      一名小太监讪讪地走到陆骐身旁,轻声问道:“郡王,您是有什么东西落在里头了吗?要不要奴才给您找找?”
      陆骐看着不远处一座又一座凉棚被拆除,明白该轮到晋王府的凉棚了。
      “不用。”
      他说。
      他走出凉棚,走到了陆昭言的身侧。
      出马场的路只有一条。
      二人安静地走着。
      陆昭言递给他一个瓷瓶:“金疮药。”
      陆骐愣了愣。
      他的手受伤了,连他亲生父亲都不曾察觉。
      陆骐低声问道:“你……等我,就是为了给我这瓶药?”
      陆昭言道:“父子一场,虽然明知你听不进去,但还是想劝你一句,别一条路走到黑。”
      陆骐问道:“如果今日是陆临渊输了,你当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