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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重生后,我成了奸臣黑月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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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重生后,我成了奸臣黑月光 第587节
      暗卫紧张地捏紧了手指。
      陆沅冲他招了招手。
      暗卫起身上前。
      陆沅把熟睡的小家伙递给他:“带她回去给我皇祖父复命,可免你一死。”
      暗卫抱着宝猪猪走了。
      陆沅又叫来崔虎:“跟上。”
      崔虎一惊:“啊?”
      陆沅冷声道:“啊什么啊?万一他是叛徒,你记得把孩子抢回来!”
      崔虎一听这话,赶紧施展轻功追了上去。
      孟芊芊古怪地看着他:“你干什么,一下子支走两个?”
      陆沅唇角勾了勾,俯下身,在她耳畔轻声道:“做你想做的事。”
      他温热的呼吸落在她耳畔,如同轻柔的羽毛,撩得她耳尖一阵痒意。
      她的耳尖微微发烫,一直红到了耳朵根。
      陆沅牵着她去了一座雅致的院落。
      孟芊芊问道:“这是哪儿?”
      “新买的宅子。”
      陆沅进了院子,屏退了下人,将她带到一间散发着淡淡花香的厢房。
      推开房门的一霎,孟芊芊抓住他的手:“不要!”
      陆沅眉梢一挑:“你想了一路了,确定不要?”
      孟芊芊面不改色:“我、我、我哪儿有?”
      陆沅推开房门,拉着她进了屋。
      “我说了不要——”
      挣扎间,她一个踉跄跌进屋,幸而陆沅将她稳稳扶住。
      她趴在陆沅怀里,望着一桌子书架宝格,以及早已铺好的笔墨纸砚,微微错愕:“你……是想带我……来写信啊?”
      陆沅双手背在身后,风轻云淡地说道:“你不是说了要给曾祖母写信么?”
      孟芊芊清了清嗓子,一本正经地说道:“哦,我是这么说过。”
      陆沅意味深长地看着她:“不然你以为是什么?还是说我猜错了?”
      “没猜错没猜错!就是这个,我现在写。”
      孟芊芊尴尬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      她方才是吃错了药,还是鬼迷心窍?
      居然以为这家伙是要与自己共度良宵……
      她赶紧拿起毛笔,却因太慌乱,滴在了桌上。
      她抓了帕子去擦,又不小心打翻了砚台,滚了自己一身的墨汁。
      她又去擦墨汁,结果绊倒了凳子。
      陆沅看着她惊慌失措、尴尬得抓狂又拼命故作镇定的样子,实在是压不下翘起来的唇角了。
      她收拾了半日,越收拾越狼狈。
      陆沅走到她身后,弯下腰身,将她横抱了起来。
      孟芊芊忙道:“我还没收拾完……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      陆沅道:“会有人来收拾的。”
      孟芊芊的双手圈住他的脖子,眨了眨眼,问道:“那你这是作甚?”
      陆沅抱着她出了书房:“做该做的事。”
      孟芊芊直勾勾地看着他:“什么事?”
      陆沅一脚踢开厢房的门:“我一直在想的事。”
      他迈着修长的腿,从容优雅地跨过门槛。
      这是一间奢华精致的卧房,每一个陈设都极尽讲究,一桌一椅皆是她喜爱的式样。
      绕过屏风,是一张雕梁画栋的拔步床。
      他将她放在了柔软的床铺上。
      孟芊芊抓住他的衣襟,一瞬不瞬地望进他的眼眸:“这回……不会是挑拔步床吧?”
      陆沅暗欲汹涌地看着她,隐忍克制地说道:“夫人说呢?”
      孟芊芊低声道:“你现在……到底是皇长孙……还是大都督?”
      是大都督的话,名正言顺。
      皇长孙,那可还得再追求她一阵呢。
      陆沅将她的双手扣在头顶,富有磁性的嗓音勾引着她:“今日是大都督,明日再当皇长孙。”
      孟芊芊的呼吸急促了起来,胸口也开始剧烈起伏。
      耳畔的声音仿佛静了,只剩自己擂鼓般的心跳。
      他的瞳仁里映着她呆呆愣愣的神情。
      她看见他探出手,摘了她的珠钗。
      她的青丝散落了满床。
      她也抬手,取了他的发冠。
      墨发垂落,与她青丝交缠。
      他拂袖挥落帐幔,朝着她重重吻下。
      第568章 宝猪猪的身世
      暮色四合。
      宫人们有条不紊的忙碌了起来。
      梁帝坐在勤政殿的暖阁中,身旁是一堆他从苗王、蒋国公以及子午先生手中赢来的银子。
      余公公小心翼翼地走上前:“陛下,可要传膳?”
      梁帝将手中的奏折放在左手边看完的那一摞里。
      一下午光景,他将近日的奏折看了个七七八八。
      他又从右手边拿了一本新的。
      这一本是有关弹劾太子,让晋王坐上储君之位的。
      “二十七本。”
      他说。
      余公公壮胆瞟了眼梁帝的折子,讪讪说道:“那会儿太子殿下根基不稳,皇长孙背负假麒麟之名,难免让满朝文武担忧。”
      梁帝不再看奏折,而是翻阅起了下过的圣旨与诏书留底。
      他看到了册封陆临渊为护国麒麟的诏书。
      “和朕说说比试的事。”
      梁帝道。
      余公公是梁帝心腹,陆昭言没瞒着他梁帝解蛊与失忆的事,毕竟万一有有心人趁机作乱,还得余公公及时从中斡旋一二。
      人心是肉长的。
      陆昭言将余公公看做自己人,余公公不说多偏重他,至少不会害他。
      余公公将两位皇孙文试与武试的前因后果,以及个中细节一一详述。
      梁帝早已看过史官的笔录,余公公所言与其并无差池。
      梁帝又问了些太子府与晋王府的事,只问事实,不问他们对自己这个父皇、皇祖父是否真心敬重。
      他有自己的判断,无需借助旁人的眼睛。
      而余公公也深知梁帝的脾性,小心谨慎,绝不夹杂丝毫个人揣测。
      余公公见梁帝的眉宇间略显疲态,劝慰道:“陛下,燕姑娘说您一两日便能恢复,不必急于一时,仔细累着。”
      梁帝却道:“难得不做局中人。”
      余公公懂了。
      陛下真正要审视的不是身边人,而是他自己。
      他钦佩不已的同时,又心疼梁帝的鞠躬尽瘁:“陛下,奴才先传膳,您吃了再慢慢想。”
      就在他退下的一霎,梁帝忽然开口:“苗王当真是来与朕议亲的?”
      “这……”
      余公公难住了。
      “余公公,父皇与苗王的关系你是清楚的,我想借此机会让梁国与苗疆重修于好,事关百姓与江山社稷,还望余公公以大局为重,暂且勿要将二人的恩怨告知父皇。”
      脑海里闪过陆昭言诚恳的请求之言,他一时不知如何作答。
      他犹豫不决时,梁帝双耳一动,余光瞥了瞥门口:“进来。”
      暗卫抱着宝猪猪进了暖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