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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重生后,我成了奸臣黑月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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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重生后,我成了奸臣黑月光 第657节
      余公公见状,赶忙开溜:“奴才去请太医!”
      苗王道:“让你看清她的真面目嘛!”
      梁帝气不打一处来:“那你就把朕身边的人全部引开了?眼睁睁看着她给朕下毒?”
      苗王摆摆手:“早换成了巴豆了!你大不了就是拉上三天三夜!”
      梁帝目眦欲裂:“你还不如不换!”
      真是毒药,他早闻出来了。
      偏偏是巴豆这种泻药——
      苗王两眼望天。
      梁帝眯了眯眼:“你是不是在报复朕?”
      上一次在御书房,苗王给他下了巴豆,结果他没中招,苗王与蒋国公、子午先生误打误撞地喝了。
      “我没有,你别胡说,我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!”
      苗王一连三否认。
      “朕要杀了你!”
      梁帝怒从心起,掀开被子下地,拔出架子上的宝剑,朝着苗王不由分说地劈了下去。
      苗王虎躯一震:“哎呀!杀人啦!”
      他挥舞着胳膊逃了——
      梁帝追到门口,气急攻心,一屁股跌坐在了门槛上。
      “陛下!”
      蒋惠妃拎着食盒前来探望梁帝,不巧碰见这一幕。
      她骇然失色,连手里的食盒也顾不上了,往丫鬟手里一扔,几乎是飞扑到梁帝面前,紧紧地握住他的手:“陛下!”
      梁帝的脸色要多苍白有多苍白。
      一半是伤的,一半是让苗王气的。
      “陛下,你说话呀!你别吓臣妾!”
      蒋惠妃急死了。
      她的担忧不是装的。
      梁帝望着与自己“斗”了一辈子的蒋惠妃,忽然感慨万分。
      以为一心一意待自己的温柔妻子背叛了他。
      而对自己鼻子不是鼻子、眼睛不是眼睛的悍妃却真心实意地担忧着他。
      他错了啊。
      错得离谱。
      “朕没事……”
      他缓了缓,安抚地拍了拍蒋惠妃的肩膀。
      蒋惠妃差点儿哭出声:“你吓死我了——我险些以为自己的银子要不到了——你没打欠条——”
      一口老血喷出来的梁帝:“……!!”
      —
      皇后与胡烈的私情,大大超乎了梁帝的预料。
      然而为了皇室体面,梁帝打算将此秘辛烂在肚子里。
      他不想深究是谁将皇后一路“引”到他面前,诱皇后犯下杀头大罪的。
      废后的圣旨,写了又写。
      “陛下。”
      余公公小心翼翼地提醒,“今日天凉。”
      梁帝双手背在身后,望着无尽的苍穹:“给皇后送一杯她最爱的桂花酿吧。”
      余公公心领神会,轻声应下:“奴才遵旨。”
      胡烈做出此等谋逆之举,整个胡家都要被问罪。
      即使是自己的母族,也即使先帝留下遗命。
      胡贵妃在御书房外跪了许久。
      大雨滂沱,淋湿了她的衣衫。
      “陛下——求你见见臣妾吧——”
      “胡家是冤枉的——”
      “臣妾的哥哥是冤枉的——”
      “臣妾的哥哥没有谋反——他是被人陷害了——陛下——陛下——”
      “表哥——”
      “表哥你见见阿柔啊——表哥——”
      宸妃带着青儿从她身旁路过。
      胡贵妃抹了脸上的雨水与泪水,一把抓住宸妃的衣摆:“宸妃!”
      宸妃的步子顿住。
      为她撑伞的青儿也停了下来。
      胡贵妃仰起头,委屈巴巴地哀求:“宸妃,你是不是要去见陛下?”
      宸妃没有说话。
      胡贵妃哭道:“你去和陛下说,他会听你的……他会的……我求求你了宸妃……从前是我错了……我有眼无珠……我不该那么对你……这次算我求你……你让陛下见见我……”
      “陛下不会见你的,你回吧。”
      宸妃说道。
      胡贵妃哭得不能自已:“你是太子的生母!陛下最疼太子了!你替我求求情……”
      宸妃看向她,平静地问道:“我为何要替你求情?”
      胡贵妃一愣。
      宸妃正色道:“我儿被陷害时,你替我求情了么?你儿子监国,将我儿子抓进大牢百般折磨时,你替我儿子求情了么?”
      胡贵妃张了张嘴:“宸妃,我……”
      “不必说了,因果早已种下,今日你有此下场,是你咎由自取。”
      宸妃说罢,对青儿道,“青儿,我们走。”
      “是,娘娘。”
      青儿一手撑着油纸伞,另一手将宸妃的裙摆从胡贵妃的手中扯了出来。
      宸妃去了勤政殿。
      不过,她不是去见梁帝的。
      是看宝猪猪。
      不多时,蒋惠妃也来了宝猪猪的屋。
      小家伙盘腿坐在地上,摆弄着自己的小玩意儿。
      “过分死了!过分死了!”
      蒋惠妃气到扼腕。
      宸妃笑了笑:“陛下又怎么惹你了?”
      蒋惠妃没好气地说道:“你还记得他上次欠下的赌债吧?”
      “啊,记得。”
      宸妃点头。
      “他不还了!”
      蒋惠妃提到此事便来气。
      亏她情真意切,生怕他驾鹤西去。
      他倒好,赖起账了!
      说什么刚历经了内战,国库空虚,依她看,分明是借口。
      宸妃公平公正地说道:“君无戏言,此事是他不对。”
      “还是你讲道理!”
      蒋惠妃嘀咕,“他说用什么皇贵妃的位份来换?我是那种稀罕位份的人吗?”
      宸妃含笑不语。
      “烦死了!”
      蒋惠妃不想再提梁帝,将地上的小家伙抱进怀中,在她身上用力吸了吸,“还是昭昭可爱,昭昭啊,给聂儿做媳妇儿好不好呀?”
      宝猪猪:“不好。”
      聂儿是小弟!
      大梁历经变故,朝堂上需要处理的事情堆积如山。
      陆昭言忙得脚不沾地,就连福王与一贯懒散的明王都被委以重任。
      可梁帝,总觉得心里仍少了点什么。
      “陛下,皇长孙求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