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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双A,但装O撩死对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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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56章
      他找出药,混了水,扒开陆知行的嘴,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给人灌了进去。
      “你给我喝的什么?”陆知行躲着,药水撒了一半,一半进了他的嘴里。
      “特效药!你恢复正常些就赶紧去酒店!”
      被药水弄湿的床单上,陆知行的衣服散乱,头发也乱成了一团,他抓住了柏初的手,“陪我去。”
      柏初迅速把手抽回来,“我知道,你这样也让人不放心,我会送你过来。”
      陆知行却半趴起身,又抓到了柏初的手,“我是说,易感期,你陪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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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  作者有话说:陆知行:易感期陪我。
      柏初:不。
      陆知行:你易感期占我便宜,现在不能让我占一点吗?
      柏初:....
      第44章 又哭又撒娇
      柏初明白易感期对alpha的影响巨大, 安慰道:“看在你之前照顾我的份,我现在就不笑话你了, 我帮你去打包行李。”
      说着,柏初就站起身朝陆知行的柜子走去,只是柜子有锁。他又回头问道:“柜子钥匙呢?”
      因为特效药,陆知行的理智恢复了大半,又因为柏初走向了那个柜子,他彻底清醒了,“别, 我自己会收拾的。”
      柏初闻言回头,担心道:“你没事了?”
      陆知行其实还想趁着这个千载難逢的时候占柏初点便宜,但是现在不行了, 如果那个柜子里的东西暴露了,柏初大概这辈子都不会理他了。
      “嗯, 那药太管用了,你帮我去给老师请假, 我去收拾行李。”
      柏初听此关心了几句, 就轉身去阳台打電话了。
      而陆知行则争分夺秒地爬起来去打开柜子, 他看了眼阳台上的柏初,将柏初咬过的两个止咬器, 那个奇迹失踪的内裤,以及散发着淡淡葡萄味的抑制贴纸塞进了行李箱。
      等柏初打完電话,陆知行已经收拾完行李了。
      柏初将自己剩下的特效药一起打包, 一边和酒店的人打電话,一边护送陆知行出去。
      等到了酒店,经理已经提前等待许久。因为得知要来辦理入住的客人有钱,所以各方个面都準备的十分充足。
      “这位先生, 房间已经準备好了,请和我来。”
      陆知行听此却没动作,他指向柏初,“我要他上次待的房间。”
      柏初:?
      陆知行解释道:“你待的地方经过了你的考验,我相信。”
      柏初觉得也有道理,轉头对经理说,“那就我上次的房间吧。”
      经理不明所以,但眼前的人是有钱的主,他不敢有丝毫的怠慢。迅速改了房间号,将人送到房间前,给了房卡就离开了。
      陆知行打开房门,却没有进去,他回头看着柏初,“真的不和我一起吗?”
      柏初笑道:“别开玩笑了,我等你回来。”说着,他一把将陆知行推了进去,还顺手门给关上了。
      但是他转身走的时候,听到了开门的声音,他回头,看见陆知行靠在门上,对他笑。
      柏初心里怪怪的,只能加快了离开的速度。
      等坐上了電梯,他的心还是跳的很快,快到连他自己都不能忽视。
      回到学校之后,柏初根本就上不下去课。也好在大学的课程并不多,他觉得心烦就跑回宿舍了。
      他先是给予邱泽山发了条消息。
      【一顆愤怒的葡萄:申请好友的事情先暂停一下,我这边出了点事情。】
      【秋日灵山:知道,那兄弟易感期呢,余正跟我说了。】
      柏初皱眉,为什么余正什么都告訴邱泽山?
      要是有一天陆知行能什么秘密都告訴他就好了。
      晚上,柏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却总是睡不着。
      明明宿舍没有變,床也没有變,什么都没有变,可他就是睡不着。
      他叹了一口气。
      只是少了一个人而已。
      他睡不着,最后只能打开他那个绿色网站。
      【睡不着怎么辦】
      【1楼:楼主,你跟你死对头怎么样了?怎么不给我们直播?】
      柏初拿起手機回复。
      【楼主:没怎么样,他给我骂了一顿,还要开我的户。】
      【3楼:你骂回去啊,死对头就是用来骂的。】
      【4楼:你当时加他的理由不是骂的你吗?他为什么要再骂你?】
      【5楼:等一下,我好像要长脑子。】
      【6楼:哇,你死对头是不是不討厭你呀!如果有一个人告诉我,他也討厭我讨厌的人,我一定会和他彻夜长谈。】
      【7楼:有情况,有情况!】
      柏初看着不断盖起的楼层和激动的人们。
      他实在不理解这些网友们只是单凭文字就会这么激动。
      不过他确实因为这些人的文字产生了思考。
      陆知行其实不讨厌他吧?
      應该也没有很讨厌吧。
      这么想着,手機屏幕上突然出现了陆知行的电话。
      陆知行现在正在经曆易感期,是aphla最脆弱的时候。
      这个时候,给他打电话肯定是很重要的事情,所以柏初毫不犹豫地接起了电话。
      “喂,陆知行,你怎么了?”
      “你睡了吗?我是不是打扰到你?”
      柏初觉得陆知行的声音不对勁,鼻音很重,那语调好像在....撒娇?
      “没有,我没睡呢,你怎么样?”
      “不高兴。”
      “啊?为什么?”
      “你不来陪我。”
      柏初根本就没有想到陆知行居然会这么说,不过他想到这人正在经曆易感期,说些什么都也正常。
      “柏初。”电话那头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委屈。
      “你怎么了?”
      “我自己弄了好久,就是出不来。”
      柏初:……
      “额……”他沉默了片刻,不知道该说些什么?
      他和陆知行都是成年的正常男人,这种话题其实也正常吧。
      應该正常吧?
      但是……他为什么还是觉得怪怪的?
      “那怎么办?我也不知道呀?我从来都没有,要不去医院看看?”
      陆知行不搭话,柏初以为人要出意外了,赶紧叫了几声,“陆知行!陆知行!”
      不管柏初怎么叫,电话那头就是没有接。就在他急的要起床打车去酒店的时候,电话那头终于出了声音。
      是一阵急促的呼吸声。
      浓重的喘息声过后,陆知行说话,“好了,没事了。”
      “什么没事。”
      “就是什么都没事儿。”
      柏初:?
      他觉得怪怪的,又说不上来具体哪里怪。
      “要不要我陪你去医院?”
      “不用。”
      “那你有什么事情都告诉我。”
      电话那一头又沉默了,“那你能不能不掛电话?”
      柏初觉得陆知行现在变得很粘人,易感期是aphla最脆弱的时候。放大的孤单感,绷起的情绪,随时都会吞没理智。
      他经历过,所以也理解。
      但是陆知行粘他就不正常了吧?
      “当然,我们就通着电话睡觉吧。”
      “嗯。”电话那头传来满意的哼声。
      说完这些话,两人再没有声音。可能是都累了,也有可能是都不想打搅对方。
      总之辗转難眠的柏初,终于是睡着了。
      第二天醒了,柏初看着通话几个小时的记录,剛想掛断电话。
      陆知行听到声音了,急忙道:“别挂电话。”
      “啊?”
      “你开着电话,我静音就好了。这里只有我一个人,我很怕。”
      柏初根本就想象不出来陆知行会说这样的话,易感期真的不一样。原来耀武扬威的aphla,原来也会说出“怕”这样的字眼。
      “好,那我把手機揣口袋里了。”
      “嗯嗯。”
      在宿舍里的时候还好,等柏初拿着手机去到了外面,他就觉得不对勁了。
      和一个正在经历易感期的aphla通着电话,这真是太奇怪了。
      但是都答应了,又不能中间断掉。
      所以柏初只能忍着,当作那通电话不存在。
      但是和周延礼说话的时候,他的手机却是不停的震动。
      没有办法,柏初只能尴尬地笑笑,然后拿出手机回消息。
      【wine:不要和他说话。】
      【一顆愤怒的葡萄:?】
      【wine:不准和他说话,我讨厌他。】
      【一顆愤怒的葡萄:我们是朋友,我们只是聊聊天,你怎么了?】
      【wine:我易感期,我这么难受,你为什么这个请求都不答应我。】
      没由来的柏初就想到了陆知行哭的画面。